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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北京爷们儿叫王朔

2017-11-01 10:06:48   来源:北京四九城   【字号:

  我是看王朔小说长大的,他的小说帮我打发了很多无聊的上课时间。一翻开他的书,我仿佛总能联想到北京昏黄的午后,一个男孩拿着书包穿过胡同、筒子楼,坐在街道旁的水泥台阶上,无所事事的看着宽敞的马路和朴实的路人,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但接下来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王朔被圈里人称为朔爷,他的作品被大众称为痞子文学。

  他闲聊的时候说杨澜没有找对老公,吴征就是一骗子。前一阵还忽悠我们徐静蕾投资呢!

  没想到被媒体给登出来了,他一下炸了庙,码逼翻车!到报社骂大街。

  “我是一粗人,从明天起,我告诉你们,都特么别请我了!你们这些媒体,不就是爱挑事嘛!再给我乱写,我跑你报社给你主编两个大嘴巴子,我才不学窦唯,烧人家汽车去!”

  没过几天他又出现在演播室,像北京男孩那样略带羞涩的笑着,“我给杨澜发短信道歉了,欺负一女的不牛逼!我乐意给女人道歉!给女人道歉不丢人!”

  他坚持这自己的原则,而且让人看起来难理解。他为自己的女儿写了一本书,但是女儿嫁人的时候,竟然没有出席。事后他的好友陈丹青说:“他扛不住,他没有勇气在这儿。”

  他从不买房,但是又有很多女生愿意为他买房子。徐静蕾算一个。他从不留积蓄,他说靠朋友就够了。

  在不同人的眼中,

  他既是一个复杂的人,也是一个简单的人。

  他既是一个可爱的人,也是一个可恨的人。

  今天翻拾出一些王朔的语录,您自个儿体会一下王朔是怎样一位北京男人。

  交朋友还是酒肉朋友比较好,酒肉在朋友在。

  小时候,五十是个很大的数字,遥远得无从想象。我曾经以为日子是过不完的,未来是完全不一样的。现在,我就待在我自己的未来,我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真正的变化,我的梦想还像小时候一样遥远,唯一不同的是我已经不打算实现它了。

  我曾经以为日子是过不完的,未来是完全不一样的。现在,我就呆在我自己的未来,我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真正的变化,我的梦想还像小时候一样遥远,唯一不同的是我已经不打算实现它了。

  我不记得爱过自己的父母。小的时候是怕他们,大一点开始烦他们,再后来是针尖对麦芒,见面就吵;再后来是瞧不上他们,躲着他们,一方面觉得对他们有责任,应该对他们好一点,但就是做不出来、装都装不出来;再后来,一想起他们就心里难过。

  我压根儿对文学没什么认识,不知道什么是文学,自己想自己写。说实在文学的认识是一个很复杂的事情,没有什么标准,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标准。

  成名以后特别没劲,那是一帮什么人呀?是一帮幸运儿,都没什么真才实学,包括我。

  草根就没有话语权吗?是沉默大多数吗?不是皇家生下来的都是草根,我这样理解。你怎么理解?

  我认为批评不分善意批评和恶意批评的,你一定要善意的批评实际上就等于是不让人批评。

  我说张艺谋是搞装修的,你不能说装修有问题,什么都需要装修呀。而且刻薄不刻薄,您听着,您不爱听您就不听。这是我对他的看法,我不能对他有看法呀?

  郭敬明,完全一小偷,怎么那么不要脸?他那帮“粉丝”、小偷团伙的。郭敬明说,我又有名又有钱。你有什么钱呀?别不要脸了,写那点东西能挣几个钱呀?那几百万算钱吗?太可笑了。

  我前些年一直演一个北京流氓王朔,其实我不是。我是一个有美德的人,我内心真的很美,我没有害过人,没有对不起人。我没有欺负过比我弱小的人。

  余秋雨在文学界真的不入流,写点游记,那叫作家吗?一个小说没写过,你配称作家吗?散文作家,青春作家,我觉得余秋雨已经是一个不青春的青春作家了。还来这一套,席慕容他们早搞过了,比你搞得地道多了。

  我的心情并没有因为骂了一顿这个无辜的、平心而论还算和善的老头子好多少。

  演员们的成名戏是怎么拍的?99%不是睡觉睡出来的。你这孩子不能演戏就不能用,你睡出大天来,你把自己给睡烂咯,都没有用。绝对不比其他行业更黑,都是公开的。

  张艺谋是第一个买我剧本的人,我过去说他臭大粪其实很不应该,我的做法有愧于他,他对我说实在的是很好的。

  韩寒老实说作品也不行,整个80后没有立得住的作品,都别吹牛逼了,少年意气写些东西。

  死一王小波,把人王小波抬出来供出来,你别招人王小波讨厌了。

  《满城尽带黄金甲》我没看。地主才认为金子是最好的,就跟镶了一口大金牙似的,土鳖。国产的SB大片我不看。

  中央台的春节晚会多次啊!吐了好几年不能再看了。那还不如东北农民过年呢!大红大绿多土啊!他们真的特别可笑,以为大红大绿是中国人。……你看春节晚会一开始,金光闪闪,你看那帮女的都跟姨太太似的。

  一些连街边小偷都不敢呵斥的人,却勇于高呼灭了小日本!一帮连活着的人民的痛苦都漠不关心的人,却有脸说不忘死去的同胞。

  我从小就是一个坏孩子,他们一直骂我,说你丫一个傻逼。我从来没认为我正确过,正确只有一个,大家都在穷其一生在错误中寻找,谁正确过,谁也没正确过。我们都在错误中。我们首先认为我们是错误的,才能校正自己。

  10年之内,张艺谋是斯皮尔伯格,姜文是库布里克,陈凯歌就不要了,他更像一个作家了。陈凯歌有些不爷们,你要想捞钱你自己出来捞,让陈红一个小女人当什么恶人啊。大家爱钱,也别爱成这样啊。陈凯歌这是英雄气短。

  观众很可爱,观众能吃粗粮。

  青春的岁月像条河,流着流着就成浑汤了。

  平时大家都装,不装早打出脑浆子来了。社会,就是一帮人在那儿装呢,谁不装,有人找你聊。人类就是装着装着,才进步的啊。

  晚上睡觉,我摸着你的手,就像摸我自己的手一样,没有感觉,可是要把你的手锯掉,也跟锯我的手一样疼。

  人挡着我,我就给人跪下,我不惯着自己。

  这人太讨厌了,不接电话就是告你我不爱接,我就不能让他觉得有志者事竟成。

  知道光和光怎么打招呼吗?在最黑的地方见。

  你必须内心丰富,才能摆脱这些表面的相似。煲汤比写诗重要,自己的手艺比男人重要,头发和胸和屁股比脸蛋重要,内心强大到混蛋比什么都重要。

  我觉得快乐就是自我陶醉的能力,可以无视现实的,可以省略现实的,可以虚拟现实的,都挺牛掰的。

  全国一年只放一部电影,大片和大片还互相躲呢。放俩,今年就太热闹了。没什么见识的小报记者就得满世界嚷嚷有擂台。还不如样板戏呢,那还八个呢。

  本来挺浅一池子水,前两年开始往外冒所谓国产商业大片;所谓美元上了千万的,亚洲一线红人到齐的,吊起来打的,宣传忠孝节义的。遭到狂宣,争挂票房红旗,好像中国人忽然会拍电影了,忽然爱看电影了。

  聪明人有一个特点,就是善于把无价值的事做得有声有色,在玻璃鱼缸里游泳,也有乘风破浪的气魄。

  很多姑娘都喜欢骄傲的宣称自己是“女汉子”,每次听到这句话,我都想对她说:“我可不可以摸一下你胸肌啊?”

  我越来越觉得我和这个社会有隔阂,有点愤世嫉俗,有这心态应该离人远一点,不要妨碍那些活得正好的人。从别人的生活中退出来。既平静又焦虑,平静在自己的本来面目中,焦虑在于按捺不住表态的冲动。

  人生的意义止于人生,有不做梦的,没有梦不醒的

  人挡着我,我就给人跪下———我不惯着自己。

  女人就像眼镜,度数不合适,继续戴着只会损坏视力。

  我养过一只苍蝇,一冬天往玻璃上撞,春天我打开窗户,它经过窗口就掉下来,我说,你丫装什么呀?它说:不习惯。

  那就这样吧,别悲天悯人,自叹命薄了。你还年轻,依旧漂亮。

  一个人在餐馆里夸赞一道菜可口并不是说他想留下来当厨师。

  某人说他不装,从来没装过,你赶紧上去记住他长什么样,你见到不要脸本人了。

  爱,感觉不到,就不是。

  时间对我说:你忘了我也没用,因为你想忘了的,与我无关。

  从骨子里我是个严肃的人传统的人,可事实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严肃地对待。

  时间是个收破烂的,你本想将破烂扔给他,却不小心把自己也扔了。

  有教养就是不大惊小怪。

  孔雀开屏固然好看,但转过去就是屁眼了。

  想开点,现在刻骨铭心的惨痛,过个几十年再回头看看,你就会觉得无足轻重。

  什么也瞧不见还站在那瞧,仰着脖子,瞪着白内障,这叫信仰。

  割了鸡巴敬神,神也得罪了,自己也疼死了。

  最纯洁的关系是金钱关系,最平等的关系是契约关系。

  当受到压力时我本能地选择妥协和顺从,宁肯采取阳奉阴违的手段也不挺身站出来说不!因为我从没被人说服过,所以也懒得去寻求别人的理解。人都是顽固不化和自以为是的,相安无事的惟一办法就是欺骗。

  生活不能改变,我就改变,谁也甭想破坏我的好心情。

  经验告诉我,大部分人不配我用诚实的态度对待。诚实大多数时候不会使事情更简单,反而导致尴尬和不必要的浮想联翩。一般会被指为缺心眼儿,同时助长一种极为不良的心态:自大。

  我只是喜欢不高兴,不高兴的时候最踏实,看什么都很清楚,不会做出将来可能后悔的事,兴高采烈的时候往往控制不住。

  我允许你对我撒野,因为我爱你。

  那些貌似热情的话都是开涮。这种涮人的恶癖基于一种根深蒂固的优越感。是的,自以为了不起,有折腾劲儿少立身之才,沦入社会底层而不自知,肉烂嘴不烂,于话语中维持自大,像活在梦里,依旧卓尔不群,睥睨众生。是爱装大个儿的,是流氓假仗义,也有点不甘寂寞,然而,还就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笑容可掬的所谓小人物。

  文化太可怕了,像食物一样,不吃,死,吃了便被它塑造了。

  人还是要交几个坏朋友的。日子是最操蛋的,隔几天跟你起一次腻。酒还能随时给自己起个哄。但也不能太拿它当朋友,一起玩行,跟它交心,不知道给你带哪去了。也就是把它当个骚货,闲了招它两下。高兴是发愁的男朋友,发愁一下班就叫他出来。你好像和正义很熟?你简直就是真理本人。我和道德最不熟了。社会,就是一帮人在那装呢。人啊,就是装着,才进步的。我一直在演一个自己,一开始以为别人不知道。其实别人全知道,就看我演呢。快乐她妈是清白,她爸叫善良。我不是他们俩生的,我是自私和虚荣生的。我还有一叔叫自尊,这叔是残疾人。一舅叫虚伪,这是一全乎人。

  草地上,开满鲜花,可牛群来到这里发现的只是饲料。

  大千世界,各领风骚,今后真要看你们骚了。

  我可以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必须知道我不是谁。

  我现在能不承认我是理想主义么?我就是个事儿逼,没什么想什么,多什么嫌什么。

  我感激所处的那个年代,在那个年代学生获得了空前的解放,不必学习那些后来注定要忘掉的无用知识。我很同情现在的学生,他们即便认识到他们是在浪费青春也无计可施。我至今坚持认为人们之所以强迫年轻人读书并以光明的前途诱惑他们仅仅是为了不让他们到街头闹事。

  没办法,有人群的地方就有左中右。

  自己包皮还没割,就教起别人来了。

  所有的光荣----你们牛逼。所有的丑恶----我也有份。

  当我们回忆过去时总是有意无意的将其美化。

  梁先生很正经地对我赞叹过,有一类有水平的老相声演员,脑子里都有一根弦始终绷着,一到裤裆往下的话口,立刻打住。....谁都知道。笑话两种最好使,一是政治口,一是荤段子,放着明摆的痒痒肉不挠,这就是不庸俗。

  游泳游得快,来到这世上,不能白活,来无影去无踪,像个孑孓随生随灭。用某人文绉绉的话说:如何理解自己的偶在。大白话就是:我为什么这德性。

  崇拜性的爱情不纯洁,不靠谱。

  只要是个人,他的梦想就是环游世界。

  我只知道当一个女人说自己很爷们儿的时候,得到的是一片赞许的掌声,但当一个男人说自己很娘的时候,得到的却是潮水般的唾弃。

  什么是成功,不就挣点钱,被SB们知道吗?

  对多数人来说十年只不过是三千多个一模一样的日子。

  潘佑军再三坚持,这就像一个人当街摔了大马趴,一定要迅速站起来,不顾伤痛,佯作无事地泰然走开。

  社会上多少人疯了自己都不知道,在演正常。

  他们都想把你教好了,好自己使坏。

  我就不能庸俗点吗?

编辑:孙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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