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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红军:我中专时代的两个朋友

2014-01-22 10:55:50   来源:昆嵛   【字号:

  我中专时代的两个朋友

  --记我的中专生活

  又到了一年一度贴春联的时候。这时候,父亲总是贴上什么“天增岁月人增寿”之类的联语。看着已花白满头的父亲,再想想两鬓已白丝渐侵的自己,不由感叹,人在宇宙天空这一大磨盘下,不管如何躲藏,时间的刀子,总会无情地将你的青春、壮志、豪情,一刀一刀地挥割掉地,让你无所躲避,也无所适从。就这样感叹着时,不由地想起我中专时代的两个朋友。

  我16岁时,考上了离家200多里之外的一所中专学校——文登师范。她的前身是文登乡师,在革命战争年代,这所学校培养了一大批仁人志士、革命青年,有的甚至官至国务院副总理,是一个人才辈出,传统积淀丰厚的一所地方名校。其时,我刚读完了初中,本想考取本县的一中,走读大学、上清华、读北大之类的,在当时很多青年人梦中憧憬的路子,但是拗不过在农村生活了大半辈子,被黄土地折腾怕了的父母,父母一意让我考中专,先把户口带出来,成个“吃皇粮的城市人”再说。就这样,还记得和父母不说话、别拗了好多天,才报了中专的名。我记得为此,父亲为了保险起见,让我先后报了两所中专的名,考了两次考试。过了一段不长的时间,两所中专学校的录取单都下来了,一所是威海水校轮机专业班,一所是文登师范学校普通班。青年人,心性强,敢冒险,不怕艰苦,一听说能考水校上船,我就梦想着报轮机班,但父母却说,上船一是遭罪,二是连老婆也不好找,你没看见,多少找船员的女子,过着活寡妇的生活呢。再说,考轮机是工人,不如当教师,不仅是个干部身份,而且将来还能转行干秘书之类的。我听了也心动了,就这样,我被文登师范录取了。

  直到今天,我还这样想:师范就是我国培养人才、进行素质教育改革的方向和模式。因为这样的教育太好了,一是没有升学压力,二是国家每日还补贴粮食、菜金,学生本人基本无需花钱,家庭压力小。这样,学生就可以腾出多余的时间,发展如文艺、音乐、体育等第二课堂方面的特长了。当然,有了空闲,也会带来一个副产品,很多同学,一对一对谈起了恋爱,虽是十年九荒,但也有个把成功的,让人眼生羡慕。当时的我,刚年满十六七岁,懂事晚,也还处在青春发育期,对男女之间的东西,可以说也基本上是“女人是老虎”之类的想法与认识。对男女之恋,少女之求也没有多想,整天夹着几本小说、艾青诗集,穿梭在宿舍、教室、图书馆三点一线之间。记得当时,我总是穿着一件绿色花格衣,披着长头发,急匆匆地在校园穿行,一副文学革命青年的样子。上中专时,10月入的学,12月份时,当时天上下着大雪,学校举办了一次文学征文比赛。我写了篇小说《家乡的河》,结果被评为一等奖,被写成大红榜放在学校食堂门口亮相。说真的,看了自己的名字被写成大红榜,心里还挺滋的。一不小心成了校园名人,同气相投,一群红男绿女就这样凑到了一起。那时,全国正是文学社最鼎盛的年代。走在大街上,一片树叶掉下来,落到十个人身上,有九个人是诗人,另一个也是爱好文学的青年。我们文师也和全国其他大学一样,遥相呼应,成立了“师范生”文学社,我被选为文学社社长,主编《师范生》报。刚一上任,还未走马,就碰到一件棘手的事儿。我们学校,我的上一级体育班的两名同学谈恋爱,因为男同学长得帅,帅就比较花心,不知什么时间,与邻校一文登护校的一名女学生好起来,结果把本班的这名女同学甩了,闹的我们学校的女同学非常痛苦,想不开就跳楼自杀了,两天后才在学校楼后的一个水坑里找到。女同学留下了日记,记述了两人的恋情,甚至还有一点淡淡的黄色的记录。校团委书记是一个处事和蔼、长得很有官相的人。他给我看了女同学遗留的日记,说文学社要配合学校,搞点端正学习生活态度,树立正确恋爱观的活动。我看了日记之后,觉得我们这位男同学,也太无耻了,平日,我们接触,那么和气的一个人,怎么做人的素质就这么差呢?谈恋爱就谈呗,怎么要脚踏两只船,一只船不行吗?不要忘了,还有很多同校革命同志,连一只船也没看见呢,我觉得实在是有批判的必要。于是,就找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文友,连片累牍地在校师范生报,搞了几期大讨论,确实净化了一段时间学校的恋爱空气,团委书记很满意,我的文学爱好和人生知名度就是那时开始的。那时候,虽没有网络,但文学与文学爱好者之间就像流感病毒一样,也是非常容易抱团、快速传播繁衍的。在我的家乡牟平县城,就有一所北关初级中学,虽是初级中学,但他们初中生也不甘示弱,也随着全国大中专文学社团“揭竿而起”,引领风气之先,创办了在当时全国初级中学也不多见的“柳丝”文学社,文学活动搞得非常火,大作家峻青还被聘为名誉社长。我虽人在外地,但家乡的文友,不知怎么知道了我这个在外就读的故乡游子,有几位男女文友看到了我主编的《师范生》报,就给我写来了鼓励的话语,让我这个故乡游子倍感温暖。

  日子就这样在繁忙中过着。有一天,学校一位同学找到我,向我提供了一条新闻。他说我们八四级一个叫荣继波的男同学,自己造出了一架电子琴,让我去看看。结果一见,我也大为惊讶,一个师范生能造出电子琴,这非常了得。于是,我写了一篇文章,不外乎师范生有志气,自学成才造出电子琴之类的文字,在辽宁的《青年知识报》上发表了。就是在这种关系下,我与荣继波很快成了趣味相投的朋友。那时八六年的中专,各种活动层出不穷,文学团体如雨后春笋,东西南北,遥相呼应。学校当局也大力提倡发展第二课堂,加强小创作小发明等学生性活动。老师和学生打成一片,谈社会,谈人生,谈性,都无所禁忌。我还记得,学校一位年轻的刚毕业的语文老师,偷偷的把一本查禁的《查台莱夫人的情人》塞给我,让我感动了好几天。之后,我又在《师范生》报发表了荣继波获奖的消息,就是在这种浓厚的开放的氛围下,荣继波也成了学校搞第二课堂、学有所长的名人。学校破天荒地给了他一间地下室,让他鼓捣那些电子元器件儿。我时常于晚上9点,熄灯铃响了以后,到他那儿去玩。不大的地下室,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整天飘荡着松香味儿,荣继波也一时不停地,焊这焊那,目不转睛。有时,我在他人背后站了好半天,他才发觉我来了,真不知他有什么好捣鼓的。

  其实,把我们连在一起的,还不仅是情趣相投,都有立志不做老师的理想,而且还有一点,现在想起来,那就是我们都爱好中国的武术国粹——气功。据荣自己讲,他已经达到了小周天地步了。他的弟弟,在北京跟严新大师学习气功,有时半夜练功,人已经到了半空飘飞的地步,等忽有人间一念,已砰然跌落在床上。今天看来,此功与上海磁悬浮列车一样,同属一理。我当时年轻,也只是信其有,更多的没有深想过。虽然我爱好文学,但那时,我也靠自己的知名度,四处活动,在文登市外拜了一个气功师傅,学习宠鹤鸣大师的《鹤形桩》气功。老师很好,人长得很厚实,长相很忠厚,是文登机床厂的一名工人。我就和另外一名同学,每逢星期天,偷偷溜出去,跟气功老师炼至半夜。甭看我是一介书生,但气功老师说,我的气感很好,出气快,这更让我心神专注,时不时,与荣继波在一起交流。其实,我和荣继波,练得不是一家功,那时气功门派很多,但都以能炼出气为目标。记得学校的一名体育老师,把气功炼偏了,走火入魔,听说上北京治了好长一段时间。好在,我和荣他们,都练出气了,但所幸没有走偏。

  今天想来,应该说同学之间的友谊是真挚的,不掺任何沙子的。我们在学校,相互关怀着,相互温暖着,相互交流着,一起走过美好的中专时代。虽然不可能做成什么大事,但是互通有无,交相往来,共同成长,这对还是青春期的我们是很有必要的。荣继波人长得很干练,上身常穿一件绿军装,下身着蓝布裤子,鼻子瘦削,单眼皮。瞳仁很黑,乍看上去,两眼聚光,很有精神。他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非常好钻研,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可以说就是雷锋的钉子精神。除了在电子制作上,荣有一手,荣也很懂社会,非常善于搞社交,这对我这个从农村山沟里走出来的孩子影响是很大的。我就是在他的影响下,慢慢接触社会的,这对那些还囿于学校围墙的同龄人当中已是领先一步了。记得,当时文登市宣传部、文化局、创作室、团市委都留下我们拜师求教的身影。因为学校文学社团活动成绩显著,那一年我还获得了文登市新长征突击手称号。更令我佩服的,荣继波还留有一手绝招。有一年,我父亲到学校看我,我正和父亲交谈着,临近中午,荣继波拿起饭盆就走了,不一会儿,就打回四、五个菜,跟在他身边的小徒弟田庆文(此人另表)直嚷嚷着,还是老程厉害,和伙房大师傅打得火热,打菜不用花钱。这在我印象中是最深的一件事。后来,我才得知,荣继波会电器修理,伙房师傅的彩电、收音机,他给修理好了好几台。那时,我社会阅历浅,属懵懂无知一型,心里佩服得不行!如果说,当时,我正欲冲出学校围墙,荣继波他早已融入社会了。就像裁判的发令枪,还未等发出,荣早已在同级同学当中抢跑在先了,这也为他今后的毕业分配,打下了伏笔。

  一个是爱好文学的时尚青年,一个是钻研电子的看似是书呆子,其实社会方面一点也不笨的穷学生,渐渐地,我们身边聚集起一群“有为不当孩子王”的年轻人。我记得有个专搞美学研究的,叫华君的,有两个搞绘画的,叫王东、向阳的,眼光高得不得了,口气虽然狂,可也真叫我们欣赏。还有专门探讨共产主义何时实现的,一个名叫曹本志的内向青年,与他交流,他的经典理论一套又一套,如长江水滔滔不绝,让人应接不暇。他给我看过他的哲学笔记,厚厚的十六开的,能有一枕头高。我心里想,本志将来不是个伟人就是个疯子。他比我矮一级,我中专临毕业时,看见他,一头长发,已经变得非常张扬,内向已经没有了。后来又听说,他从校图书馆偷了不少哲学共产主义的书,让管理员给发现了,闹得满校风雨。本志再见了人,就躲着走,很孤独。因为要分配工作,我也没去找他深谈,但我能够理解他。他是太爱好读书了,所以就犯了见书就拿的毛病。不见得是个坏事,但在一定的条件环境下就成了坏事。好事变坏、坏事变好,属客观规律。这正是以后,我们走上社会,所要经历的和短缺的一课。我也将为此吃过不少苦头。可人,谁又不会吃苦头呢?这也许是一条人生的必由之路吧!

  荣继波比我高一级,他父亲在乡镇是个不大不小的干部,这比我们这些农家孩子来说,自然见多识广,社会阅历比我们深。他说他父亲一直希望他在学校搞个对象。我和田庆文一听,就撮合着把我的同桌,一个虽不漂亮但长得很秀气,家在农村、人很正经的女孩,介绍给他。一般的,我们认为会成不了,也只是在学校的暂时相互取暖罢了。没想到,荣继波毕业后去了烟台一家学校的仪器站,摆弄仪器,他不仅毕业后,还经常回校看我们,也来看望他的女朋友,不仅没有抛弃原来的女朋友,而且后来,把我的同学也调到了烟台,成了家,还送来了喜烟喜酒……

  我中专毕业以后,和荣继波一直联系着,我们一起吃过饭,办过事。但渐渐地,就像鲁迅先生说的革命青年那样,自从我们结婚后,奋斗的欲望,占据了整个人生的主流,工作的差异,志向的漂移,使我们交往越来越少了,渐渐地,我也只知道他还在仪器站工作,还在练气功。去年,就是在2006年,我正开车穿行在烟台东山隧道,车出了隧道,处在下坡阶段,我忽然看到前方一个人,一身运动服打扮,正身手伶俐地翻过山上的高坡,下山朝公路走来。我认出了,他就是荣继波,依旧是那样单纯,那么瘦削,那么执着,心无二心,目不斜视。我放慢了车速,渐渐地,他翻过公路不见了。我的心涌起了一股无名的情绪,这就是我中专时代,最好的朋友,社会让我们成了两个道上跑的人。他一心痴迷于气功,我在金钱与名利的江海里,翻腾、挣扎,都是为的什么?是什么使我们丢弃了中专时代的友谊,慢慢地,形同路人,即使见面,也不想相认。是可怕的成熟?还是人性的冷漠?我开着车,再次回头望去,正是上班的高峰,无数的汽车,正潮水般地涌来。我想起了一句话:人在旅途,身不由己。这句话说的多好,我的眼角溢出了泪珠。

  我中专时代的另外一个比较难忘的朋友,名叫田庆文。他和我同班同学,是荣成人,与荣是同乡。他人长得耐看,深目,脸腮颧骨突出,成年累月地穿一件蓝褂子,也许蓝褂子耐脏。他和荣继波是在我的引荐下,还是怎么认识的,我都忘记了,反正,他是跟荣继波学电子修理一类的,管荣继波叫师傅。田庆文,牙齿长的稀疏,人有点高,整天弓着个腰,说话带有音乐性,有儿化音,这是荣成人的语音特点。我给他起了个文学名叫“老田太太”,甭说,还真符合他的音容笑貌,马上被同学们认可了。

  田庆文爱好修理电器。我和田庆文虽然道不同,但是,田庆文是我爱好文学的最大理解者,我们俩几乎无话不谈。田庆文是有些文学禀赋的,只是他没有在这方面发挥罢了。他给我看过他的日记,里边有描写记叙他初中女同学,一个女孩子的一段,开头第一句话就是:“宋巧玲一看就是个满身透着骚味的女人”,很有点西方文学大师的语言味道。因为那是在1985年,西方文学的语式刚刚被我们中国作家所借鉴,田庆文就早已摆弄得流利乱熟了。急得我,抓起他的笔记,在我的文学笔记本上一阵狂抄,留作借鉴,现在也不知放哪去了。

  田庆文钻研电子,虽没闹出什么名堂,可我们的班主任,人挺好,思想开放,挺支持我们班级作为实验班的各项活动,对我们两个有特长的学生,大开绿灯。最后,为了支持他的科学实验,给他找了男生宿舍楼的楼梯间,作为实验室。实验室不足八平方,每次,田庆文那高高的个子,从那里钻进钻出,就像老鼠钻洞,真有点委屈他了。有时,深更半夜,我在校报编辑室,看书久了,也会到他的“老鼠洞”一溜。记得有一天,晚上12点多,我们俩交谈的饿了,田庆文拿出一把挂面,说我们吃夜宵吧。我说就这样下水吃,那不成了吃浆糊了吗?田庆文二话不说,拉着我,说走。我们俩手牵手,走到学校南头教师家属区的一个菜园子,香菜、葱苗整回来不少,和着酱油,一炒成汤,就着水下挂面吃,味道还真好。第二天,听说家属区的家属一顿好骂。我们俩偷偷一笑,自此,这样的缺德事,再也没干过。

  在学校时,田庆文看中了一个同班女同学。都是本县的,那个女孩长得有点像林黛玉,那眼神很忧郁,说话特柔。有一天,田庆文告诉我,他对她有那个意思,我说,那就看你的手段了。其实,我知道那个女孩的眼光高着呢,田庆文想追她,不能说吃天鹅肉,反正,挺难。之后,田庆文使尽了各种手段,写情书,送东西,无话找话,都没有打动她。后来听说,人家老师因为那女同学家境困难,在老家给她介绍了一个乡镇镇长,女同学有点心动了,也没逃出才子佳人的结局,所以田庆文最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没捞着。

  田庆文和我一样,也爱好练气功。有一天,他神神秘秘地告诉我说,他的天眼开了,看人就是一个白骷髅,亏了荣继波,把他的天眼给封了。我听了将信将疑,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有点沮丧,我练了那么长时间,光练出了点气,怎么就没练出天眼开呢?更不用说大周天,小周天了。

  临近毕业了,三年时间的相互影响,我们都有些不安分,最后那年,都出去跑工作了。我毕业后,在乡镇教了几个月的书,亏了在学校时练了一点文学上的小本事,被县里宣传部看中,直接挑到部里写材料了。田庆文,听说回去后,教师当了不多久,就在城里一家学校的仪器站,干上了经理,以后听说,经理也不干了,公职也辞了,回家在村里搞了个修理电器的小店。我听了叹了一口气,人们都说地球是圆的,田庆文从农村里考出来,最终又回到农村去,这或许都是性格所致啊!有一次,他忽然给我来过电话,说要来,但一直没来。我也没有问,就一直到今天。也许有知道的朋友,就烦你告诉我一声田庆文的近况,就说,我一直想着他,想着我中专时代的两个难忘的朋友。

  是为记。

  写于2008年2月8日春节

  改于2013年9月

  作者简介:焦红军,号隐士居主人,抱古斋主。1969年出生,毕业于烟台大学新闻专业。在牟平区委宣传部门从事新闻宣传工作十年,后至图书馆任馆长十三年,现为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烟台作家协会理事、牟平区工商业联合会副主席、牟平区总商会副会长、牟平区作家协会主席。已出版作品多种,著有报告文学集《中年的船,没有港湾》(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散文集《结庐在人境》(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

  散文集《结庐在人境》获“山东省文化艺术优秀成果”文学专著类三等奖、烟台市政府“第十二届文艺创作奖”二等奖;历史人物传记《全真道士、全真教大弟子——马钰传》获得“烟台市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三等奖;散文《北大三老的旷世爱情》被评为“2012年度中国散文年会”散文创作二等奖;散文《沿着王小波走过的道路》入选《散文选刊》《2012中国最美的散文》一书,被全国各大网站转摘;散文《城•人•河》获“烟台市首届网络文学作品大赛”二等奖;多篇作品入选《散文选刊》、《新世纪文学选刊》等全国散文选本。主编《作家看牟平》《百姓看牟平》《改革开放中的牟平》等系列丛书。2008年第1期的《山东文学》发表了《新世纪文学选刊》主编、文艺评论家谢明洲的散文评论文章《率直而真诚的歌唱——读青年散文家焦红军的散文》。

  记录全真道士、全真教大弟子马钰修真传道历史的人物传记《全真道士——马钰传》,在《烟台日报.今晨6点》等新闻媒体连载后,引起社会的广泛关注。目前在转向全真教发祥地——昆嵛山全真祖庭道学思想的学习与研究的同时,出任牟平区作家协会主席,创立并主编《昆嵛》文学杂志,致力于牟平区文学事业的繁荣与发展。

编辑: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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